大家好,我是喬伊絲。
太久沒有在公眾號上營業了,上一次更新還是在上一次……
但大家可能并不覺得離我太生疏,因為在這幾個月里,我其實并沒有停止過”表達”,只是為了順應媒體趨勢的變化,把表達的場域換到了朋友圈里。
可是時間久了,還是會有人時不時來問我:你怎么不寫公眾號了?
我會很疑惑:我有在寫朋友圈啊!
但ta仿佛不是很滿意,感覺還是更想看我的公眾號。
我承認,朋友圈的表達是更輕松的、更偷懶的。因為閱讀者的瀏覽習慣在越來越碎片化,我也在把表達變得越來越碎片化。
可是,當習慣了這種碎片化的方式之后,你會發現并沒有“沉淀”下來什么——你看了很多,但是也不記得很多;我寫了很多,但是也沒有思考很多。
很慶幸我還是有一些朋友愿意保持長文閱讀的習慣,并且明確向我表達了他們愿意看我的長文。
所以,在裸辭三個多月之際,我覺得確實有必要做一個更系統的回顧。于是就重新開張,提筆寫寫啦。
寫什么呢?
我確實有太多可以說了。
那就從“不上班”的最開始,慢慢講吧。
//01
老粉可能會知道,我這“不上班”的起源真正是發生在去年的夏天。
我從雪糕廠激情離職,覺得自己有點存款、也有點能力,就準備自己大干一場。我寫了一篇《在30歲之前,總要有一場關于自由的嘗試》,還收獲了很多原始股東的打賞。
可是,2022年夏季的美夢在酷暑還未消散之前就先被打碎了。
裸辭沒多久,我就查出了子宮肌瘤,并且已經到了需要手術的地步。我著急忙慌地回家,做手術,躺著。那些大展拳腳的干勁給那手術的疼痛給kuku干沒了。
在休養期間,我只靠著點以前渠道接一些留學的零碎活兒,每個月大概有幾千塊,勉強糊口。
雖然住在家里花不著幾個錢,但是心里的落差是很巨大的。我并沒有達成我一開始夸下的宏圖壯志,不僅在收入層面大幅降級,而且在心態上也陷入了谷底。
那時候的我,明明知道自己應該動起來,比方說做做小紅書擴大留學的獲客,或者用寫廣告案的能力搞點私活。但我都沒有做。我覺得累,身體不累,但是在家給我躺得心累了。
Pepsico的機會就是在這個時候找到我的——原來的老東家贊意給我打電話,說這里急急急需要人,要有甲方能力也要能對接乙方,主要任務就是撐住一個月,幫甲方老板把這個campaign撐起來。
于是他們盤來盤去,發現就我一個不上班的閑人,還知根知底的靠譜,太合適了。
我接到電話的時候都愣了:咋還有這種機會送上門來的嗎?
但是下一秒又立刻猶豫 —— 這“急急急要人”是啥意思,懂得都懂。做campaign的陳年回憶再次涌上心頭,我仿佛已經感受到這一個月的兵荒馬亂焦頭爛額了。
說實話,錢合適,活兒合適,就是我的身心還沒準備好……
那邊催我:你不想進這家公司嗎?有可能轉正呢
我苦笑:可是我的夢想是自由飛翔啊……
最后促使我自己接下的由頭是,我除了這個活兒也沒有更好的掙錢渠道了。
連續幾個月沒有更多的入賬,也沒有下一個增長點,我的“自我認同感”越來越低。
我曾經以為自己可以承受低的收入,畢竟剛畢業時做廣告業,也是從基層起來的。可是由奢入儉難,人都是只能接受進步,不能接受退步。或者說,至少得有那個“進步的火種”吧。
我想,我需要一段時間的高強度工作,把自己的精氣神吊起來,也許重回職場可以重建我的自我認同感。不就是忙一個月嗎,咱什么場面沒見過呢。
所以,在11月底,我在家賦閑5個月后,再次進廠打工了。
沒想到,在PepsiCo的日子比我想象得要快樂許多。老板人很好,項目也很好,我做得也很好。我以為的“兵荒馬亂”,比起以前做互聯網項目時的狀態簡直不值一提。而且不同于我曾經在某外企體驗到的窒息文化,這里的人際氛圍是包容的、溫和的。負責任地說,如果我想繼續打工,沒有比這里更理想的環境了。
12月底,項目順利上線,我的一個月打工期就應該結束了。這時老板約我私聊,她說:我需要你這個幫手,要不要繼續在這里干?
一根令人無法拒絕的橄欖枝就這樣伸到了我面前,我好像沒有辦法拒絕這份“體面工作”的誘惑。尤其是,在我失去穩定收入將近半年之后。
我只沉吟了一會兒說,那我干吧。
老板很高興。她說太好了,我再努力幫你爭取hc,你就當長期的工作來做,只是社保先放在其他地方。
我說行。那社保我自己交,這樣現金可以多一點。
現在回想起來,接下這份工作,我很難說自己是開心還是不開心。
我感覺這條路似乎偏離了自己對未來的期待,但是它又足夠體面,可以滿足更多人對我的期待。
我意識到自己頻繁地提及“體面”這個詞,
殊不知,這就是我在自我探索道路上投射的最大陰影。
//02
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有和自己對話的習慣,反正我是經常有。
我從上初中的時候開始寫日記。我會把自己腦子亂七八糟的想法都吐在紙上,然后再去回看、審視,從這些胡言亂語中找到一些邏輯,理解自己真實的想法。我覺得這是一種很爽的“分析自己”的過程。
現在,即使不寫日記,我好像也能經常聽見自己內心的聲音。
當一份工作、或者一份感情與我心中的那個自己沖突的時候,我總能聽到警鈴大作,仿佛有個小人在大喊“您已偏航,請掉頭!”“您已偏航,請掉頭!”
喊了幾次之后我一般就受不了了,我很容易向這個心里的小人人妥協——聽到了聽到了,掉頭掉頭!
所以,在外人看來,我好像是一個特別容易“掉頭”的人。
其實不是啦,是我心里這個小人人,ta真的很吵。
當我以長期打工的身份接下這個工作之后,我的心態好像突然就發生了變化。
一個明顯的表現是——我開始想辦法摸魚了。
當然也是因為項目剛結束,大家都在期待元旦;元旦回來后,大家又都在期待過年。所以我后來的這兩個月里,全辦公室都洋溢著一種快樂又散漫的氛圍。
而我尚未從做campaign的緊張狀態中抽離出來,精力還是很活躍……于是,搞副業的小心思又開始動起來了。
大家都知道我現在是保險經紀人。其實大概就是在那個時候 我開始經營起的這個身份。
我在南大的學姐Sherry,原是芝士圈留學平臺的創始人,后來罹患甲狀腺癌 她轉型做了保險經紀人。
她創立的芝士圈 幫助我實現了“留學輔導”這個副業;后來在我生病住院時,她又幫助我理解了保險的意義、也邀請我自己開啟這個身份。
說實話,我以前只在南大的創業講座上見過光彩照人的Sherry,那時候她是南大的明星創業者,而我還只是個小啰啰,加她微信也不敢跟她講話。現在我居然獲得Sherry的邀請,內心除了突然,還有一絲奇怪的誠惶誠恐……
但,你說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嗎?
肯定還是有的。
我數次提到“體面”這個詞——這是“高學歷癥候群”都很難過去的一道坎。
讀書人好面子。
我們認為穩定工作是體面,而自己找活兒是不體面。
我們覺得解決中后端的交付是體面,而沖在前端的銷售是不體面。
更甚的,是當這個關鍵詞變成“保險”,似乎就給“不體面”的buff疊滿了,簡直是不體面中的不體面max。
我承認,我對待這個行業的態度一開始很擰巴。
我并不討厭保險本身,因為我早就給自己配置了保險。
但是我好像很排斥“賣保險的”這個身份。我討厭這份職業奇低的社會地位、和那些先入為主的審視眼光。
Sherry跟我說,沒關系,你試試看,你獲得這個執業資格,就是獲得一條可能性,最終怎么經營,還是你自己的事情。
我想了想,也是。考一個保險經紀人執業證,對我來說肯定不是什么難事。我就當作點亮一個新的技能點,借助Sherry的力量給自己打開一個供應商庫,未來就是多一條路子。
于是我反復確認:我不需要打卡喊口號吧?我會不會被洗腦啊?
Sherry笑了:你放心,我們不是入職一家保險公司,而是合作全球的保司供應商。這是個中立咨詢性質的職業,我們靠知識掙錢。
我又想了很久,后來終于決定,那就先試試,如果敢給我洗腦我就跑。
學習能力咱還是有點的,很快我就獲得了執業證。我發現洗腦倒是沒有,就是要學的東西還真多啊……原來從獲得執業資格,到真正理解密密麻麻的條款,還有很多東西要學。
在2023年的1月、2月,我一邊上班摸魚,一邊研究法律、研究條款、對比公司、對比產品。
在我覺得自己還沒有“學透”之前,我其實并不想營業。因為我總覺得這份和生死相關的合同,太沉了。我戰戰兢兢、謹小慎微,生怕自己有一個字沒有看懂,誤導了別人。
更大的障礙是,我不敢跟身邊人說我在做這件事,我很怕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我。
我只能委婉地向一些好朋友測試:哎,你說,如果哈,我是說如果,我做這事兒,你怎么看?
結果可能是我大多數好朋友都太鐵了,他們一點都不帶猶豫地說:很好啊!別人做這個我都會覺得是騙人,但你做這個我肯定放心!(也不知道有幾分真心在里面……
這還不算,我還聽到很多好朋友立即回復 “我肯定找你買!”
我天!這真的是我最害怕聽到的一句話。
奇怪吧,我太害怕聽到這句話了。因為,我覺得ta說這句話就是在預設我肯定會向ta推銷、并且ta會在自己也不明白需求的情況下為了我倆的情誼買單——這簡直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!
我再三說,不不不你不要為了我的人情買單,求你了,我只是問問你的看法。
結果ta們跟我說,不不不我是真的想買,我剛查出渾身結節,你快幫我看看。
……
于是就這么誤打誤撞地,我開張營業了。
我開始掙錢了。
//03
我一直覺得自己和“錢”的關系很奇怪。
有時候我好像真的不在意錢,我寧愿放棄高薪的機會,從月薪幾千的廣告業開始做。
有時候我又好像很在意錢,我扣扣搜搜地記賬、研究理財,我夸張到所有零錢都必須轉進貨幣基金里,我不允許荷包里的任何一塊鋼镚兒躺著不工作。
我到底是愛錢,還是不愛錢呢?我也搞不懂我自己。
但是在我后來不咋掙錢的那幾個月里,我真切地感受到了“錢”之于我的意義。
我可以現在不掙錢,但我必須有掙錢的希望。
我可以不靠上班掙錢,但我必須有自己掙錢的能力。
錢是自由、是底氣,是我遵從內心那個小人人“掉頭掉頭”的動力原由。
我還發現,當我真的靠某個業務掙到錢之后,我才獲得了內心的舒展,我才開始愿意承認它。
我回想起自己最開始做留學的時候,我也挺不好意思的。我真正自洽,還是因為業務賣出去了、獲得了學生的認可。
因為你能賣出去這份錢,哪怕只是一筆小錢,就說明有人認可你的價值。
有人認可你的價值,你就會覺得你提供的服務/產品一定是有意義的,你會更坦然地去吆喝。
這是一個正向激勵的循環。
所以,慢慢地,在私下已經開展了一些業務之后,我也敢在朋友圈里講述自己“在做保險經紀人”這件事了。
當我突破了我心中的“不體面”枷鎖,我變得更坦蕩、更舒展,于是我發現有越來越多的人會欣賞我、靠近我。而后,前來咨詢我的人也越來越多了。
幾乎是沒什么懸念,我很快就從公司請辭了,老板其實早就看出來了我的心不在焉。
她說:我每天中午都不敢問你去干什么了……
我嘿嘿一笑:去搞錢呀……
我其實真的很喜歡這個老板。她做事颯爽雷厲、風風火火,她很熱愛自己的工作,但她也能把生活經營得豐富多彩,下班去攀巖、周末去戶外,工作是工作、生活是生活。
我時常想,可惜了,要是在職場道路上早點碰到她,我可能也不會那么想自己干吧……
Anyways,在三月 美好春天開啟的時候,我正式開始了第二次自由飛翔的嘗試。
和第一次試飛失敗不一樣的是,我的心態更好了,我對自己的認可程度更高了。
我覺得到PepsiCo工作3個月真的是一個極好的決定,因為我確實在老本行的業務中再次獲得了價值感、并且在高強度的工作中吊起了精氣神兒。
E值充滿,我抬頭挺胸,邁向了新的生活。
//04
很多人都覺得我一定是個E人,但其實不是的,我是一個E值容量比較大的I。
只有在狀態好的時候,我的E值才能充起來。
我的mbti是INFP,浪漫詩人的角色。我非常認同這個結果。
測評里說這個類型的人最適合做作家、詩人,不適合過規規矩矩的生活。這簡直就是我。
倘若真的能靠浪漫情懷的寫作、寫詩就能掙錢,那簡直再完美不過了。但因為現實的原因,我只能把自己的浪漫情懷,藏在實用性賽道的業務里面,以期獲得一些些生存與理想的平衡。
為了在實用世界中獲得生存資源,我也在調整自己身上自由散漫的部分。
比如我的I在向E靠近(更積極向外社交),我的P在向J進化(更有條理地組織)。
不過我從來沒有動搖過自己的N和F:N是直覺,F是感受,這兩點在我身上簡直拉滿。
作為一個E值比較大的I人,我在自由職業的幾個月里,也在探索令自己舒適的社交方式。
我發現自己不喜歡一群人社交玩耍的大場子,而是更傾向于小圓桌、4人以內、以及1v1的交流。
我感覺大場子的社交需要搞氣氛,是比較外在化的;而小場子里,會有更多深入的交流,我的I人靈魂才敢跑出來與別人交互。
因此,在不上班后,為了保持恰到好處的社交,我會給自己安排一些小規模局。
我見了各種同樣也不上班的人,也見了很多創業者,有自己從未謀面的學生,也有許久不見的老同學。
其實大多數局都不是我主動聯系的,而是當我開始在朋友圈輸出之后,很多人看見我,也會有很多人來約見我。
我想,這也是因為我身上能提供各種價值吧。
絕不只是懂保險的價值,也有可能是情緒價值、是轉行的經驗、是裸辭的心得……種種。
我也很樂意大家抱著不同的目的來找我聊天。
我也能從不同人的身上,看到不同的生活狀態、職業選擇、人生思考、以及合作機會……
在這種多樣化的溝通中,我每天的大腦都在瘋狂激蕩,我時常因為接收到了太多信息、又看到了更多的可能性而興奮難眠。
總之,當我把注意力從公司的那些破事兒中轉移出來,我才真正開始觀察這個花花世界,我發現脫離打工軌道,原來生意有無數種碰撞的方法,原來人類有如此多生活的選擇。
不上班之后,我的世界越來越大了。
//05
叭叭了這么多,但我想,作為2023年的年中匯報,各位股東應該最關心的應該還是我的經濟狀況吧hhh……
可能有人已經在朋友圈里看到,我用3個月的時間就達成了MDRT(Million Dollar Round Table),那這Million Dollar是我的收入嗎?
哈哈哈,當然沒有。
MDRT的計算規則很復雜。但我粗粗算了一下,Million Dollar差不多是我現在的保費規模。也就是說,有大概Million Dollar的合同在我手上打理。
為什么會這么多呢?這肯定不是小小的重疾險醫療險能達到的數額。
其實主要是因為,大額保單還擁有財富傳承、養老資源、財富增值以及資產隔離的作用。吃透了這些模塊,我就能幫客戶利用保險工具規劃資產,而不是為了賣保險而賣保險。
其實我沒有接很多客戶,只是可能因為在這魚龍混雜的行業里我顯得過于專業(叉腰),所以單子的規模都比較大。我選擇的是一種做精不做多的策略。
從我自己的收入層面來看,截止目前,我的凈收入已經超過了去年1年的工資。
運氣好的時候,各項業務加起來,一個月有以前三個月的收入。
由于我一開始給自己的自由飛翔計劃預設極低,所以我現在已經算是超超額完成任務啦。
當然,比起我那些年入百萬的同學們,還是不太能比的哈。
雖然還沒有年入百萬,但我覺得,不上班總比上班 要更有盼頭一些。
因為選擇自己經營,總是要向上看,上面的頂是無限的。
可是我也知道,如果我向下看,下面也是沒有兜底的。
“沒有兜底”這件事,還是會給我的心里造成一些恐慌和焦慮。
因為我不知道這個月入賬了這些錢、下個月是否還能掙到錢。
所以,我雖然現在掙得多了點,也不敢花得更多——誰知道以后還有沒有呢?
還有一些灰色的情緒,是隱藏在不經意的細節之中的。
比如有一次,我爸帶我去茶園買茶,老板娘問他:呀,這是你女兒呀,做什么工作呢。
我爸支支吾吾地:啊,她做點自己的事情。
我突然意識到,我心中的不體面枷鎖,原來也在我父親的心中牢牢地拷著。
我曾經從小到大都是他驕傲的“體面”,而如今,我爸爸不知道怎么跟別人介紹我了。
我由記得當我跟他說我要做保險的時候,他憂心忡忡跟我說:做保險不要去求人。
我當時心里劃過一絲苦澀。因為我爸爸希望我是個昂首挺胸的人,而不是一個卑躬屈膝的人。他眼中的“賣保險”,就是一個彎腰求人的工作。
我說你放心,你女兒不求人,都是別人來問我。
他仍然不太理解,他說好吧,老爸不是很懂。
畫面滑到我媽媽這里,她對我的失落又是在另一個層面。
我媽對我的期待其實從小到大一直都很簡單,就是找個穩定的工作,做個輕輕松松的女生就行了。她覺得我在上海太累了,還不如回南京考公務員,或者當個老師,入編制。
不僅在我媽眼里是這樣,在我曾經男朋友的父母眼里 也是這樣。在傳統婚姻關系中,女性最好不要在工作上發生太多變數,這樣才能支撐起一個家庭的穩固運轉。所以那些“不穩定”的女孩子,仿佛就不適合過安穩的日子。
所以,我媽對我的失落是,我可能不好嫁了。
那 怎么辦呢?如果要嫁人,就要把我掰成我不想成為的樣子嗎。
后來我也想通了,因為我發現,沒有人真的能完全活成父母和社會期待的樣子。無論我辭職還不辭職,穩定還是不穩定,沖突也總會在各種層面發生。所以,我覺得不必過度去夸大它。
這些灰色的情緒畢竟還是很短暫,我只是太敏銳地捕捉到了。
沒關系,我還可以再捕捉一些積極的情緒,來照亮它。
說個積極的情緒吧,就是,我好像現在有了“說不”的底氣。
比如上個月,有個留學中介想要卡我的結算,說我的課少上了幾分鐘。我說:那以后就不合作了。
還有個學生非要讓我保證他能上hec。我說:你可以問問別的老師。
每當我感覺到心里不太舒服的時候,我就意識到這個事兒是在消耗我的情緒,這個錢我也不是非掙不可,那我就不掙了吧。
我感覺我心里那個小小的喬伊絲現在非常舒展。
它現在甚至都不用吶喊,我這輛車就已經掉頭跑遠了……
//06
關于未來,我其實有很多很多想法。
我現在是想做的事情太多,執行的精力太少。
一方面,我想放大自己掙錢的已經跑通的業務。保險和留學這兩塊,我現在已經完成了0-1,那我肯定會在想怎么做1-10,10-100。
另一方面,我還有一些不掙錢的小理想。比如在這個不掙錢的公眾號上寫不掙錢的文章,那個《喬伊絲和她的朋友們》專欄,我真的想寫啊!我還有很多寶藏朋友可以寫呢。
我還想做視頻、做播客,探索更多的方式,講故事和搞業務呢。。。
有人跟我說,那你別一個人了啊,搖人吧。
話倒是沒錯,可是,對于搭建團隊這件事,我還是很謹慎的。
我既有信心,也沒信心。
有信心是因為,我覺得我自己能做出來,那我應該也能教其他人做出來,畢竟我是個很會教的老師。
沒信心是因為,我一個人做沒負擔沒壓力,但萬一我撐不起更大的場子、擔不起組織的責任呢?
所以,我真的一直在猶豫
到底是一個人再跑一跑,還是試試能不能找一群人攛一攛。
當然哈,即使找一群人,肯定也是先以兼職的形式,因為我目前還承擔不起固定的人力成本。哈哈
我想了半天,一直到這篇文章碼了三天,碼到最后一刻,我才想好。
我覺得我可以不用一步到位地拉團隊,而是可以試著先搖一些支持我的、有意加入我的預備軍。
比如,在保險經紀這塊,我想要更多的保險咨詢師——我需要學習能力強、表達能力好,最好稍微有點金融、法律、醫療、教育的背景(沒有也沒關系),并且能投入一定的學習時間。
在留學業務這塊,我需要兼職的商科輔導老師——我希望是比較知名的商學院背景,有行業認知,親和力好會溝通,或者文筆好會寫字,都行。如果是我以前的學生,那就再好不過啦。
這兩塊業務是為了賺錢的,所以我也希望找到對掙錢這件事有動力的人。
兩件事相比較來看的話,留學業務不需要投入什么學習成本,但收益也比較有限(畢竟我去年光靠這一項也沒支撐起來);而保險需要投入學習時間,但收益杠桿是很大的,做得好的話確實可以實現再也不上班的理想。 所以,看個人的想法和現實情況啦。
除此之外,我還想建立一個與業務無關的社群,叫做《喬伊絲的精神股東們》哈哈哈
你們不一定要加入我的業務,但是可以幫我出謀劃策,或者提供精神打call。
無論是掙錢還是不掙錢的事情,我可以放在這個群里,與我的精神股東們探討。
我希望我的精神股東都是真誠支持我的人
是可以理性地友好地包容地討論事情的人
是不要帶著judge的眼光看萬物的人
是愛喬伊絲的人
嘿嘿
那么,以上三件事,怎么加入呢?
我把我的微信號放在了這里